《穿越之毓秀毒妃》第119章


二人正暗暗想着,忽闻一阵细微的铃铛声,叮铃铃叮铃铃越来越近,清脆的碰撞中带着一股冷然,几乎顷刻间,就由远方到达了眼前,定眼望去,只见八个强壮凶猛的大汉前后守护着中间四个大汉抬着的一架幔纱翩飞铃铛摇晃的竹轿,轿子周围设置了竹帘,并不能看到里面的人物。
这些人又是谁?
二人松了一口气的心又再次被提了起来,眼见那些人越走越近,最终在他们跟前几米处停下,一动不动以一种沉水般死寂的眼神看着他们。
偏僻的过道上一片无声。
三人被那眼神看得毛骨悚然,背上冷汗涔涔,只觉得今天经历的时间比他们以往过的半辈子都还要长久,还要难熬。
“各,各位大侠,可是要问那女魔头华毓秀的去处?” 褐衣男人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各个大汉仍然不吭声,直到竹轿中传来一声毫无感情波动的死神命令:“阿一,杀了他们。”
“是,小主。”前头的大汉恭谨应声,就阔步朝着他们一步步走来,二人瞪大了双眼惊恐得甚至忘了求饶,只觉得那一下一下的脚步声如同铁锤敲打在了他们心头,紧接着,拔刀声响起,白刃的冷光照射在他们眼中,手起刀落中,他们看见了他们自己正在汩汩流血的身体,然而,那身体……。
并没有头。
他们死了,并没有死在那女魔头手里,而是死在了一群不知名人的手中,他们甚至都没看见那个要他们命的人,到底是何人。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他们?
阿一拿着那沾满鲜血的大刀在那没有头颅的身体擦拭完毕,准确无误的往后插入刀鞘之中,往回走之时,看了那茶棚一眼。
“小主,茶棚里的人和那个的要不要杀了。”他到达了竹轿旁垂首道。
“杀了,谁叫他看见了他不该看见的事情,至于那昏迷不醒的,总要有人来证明华毓秀的罪行不是。”竹轿中传来一声低笑,似乎十分兴奋,“等着吧,这次任务我一定完美完成,让主人知道,我对他的一片赤诚,到时不知道有什么奖赏呢,呵呵。”
阿一知道她是自己对自己说话,因此并没有应答,而是往茶棚走去,在那店家鼻涕肆流苦苦的求饶下,眼睛都没眨一下就一刀送入了他的心脏处,求饶声戛然而止。
自那日起,华毓秀三人就频频受到各路人马的追杀,不管何时躲在何处,总有人发现他们的踪迹,无论是在用食,休息,甚至赶路,总能出乎意料的冒出那些要她命的人,几经抗战,险象环生中三人死里逃生,身上都受了不少刀伤剑伤,满身的狼狈。
他们都不记得多少天没有洗过澡,好好的吃过一顿饭,每天每夜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着,就连睡觉都不敢熟睡,三人轮流守夜,本来白战纪于秋是不赞同,可在华毓秀的强烈坚持下,才不得不应下了。
苏毓给的毒药早已在战斗中用完了,面对那些红了眼要她命的人,就连一些一沾致命的毒药都不得不违背了自己良心拿出来使用,一天天过去,死在她手上的人越来越多,双手沾染鲜血也越染越深,而那些追杀者,仍然没完没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一定要把她逼成到那种地步,不惜用他们的尸体来堆筑了一条送她前往地狱的路,每每想起有一次被逼到绝境她用腐蚀的毒药一次性杀了几十号人,那里面还包括了一些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女,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她面前面部扭曲的苦苦挣扎,最后变成了一滩血水,她就觉得浑身冰凉,颤抖不已,甚至在做梦时都被那一重重的噩梦惊醒。
他们不死,她和她同伴就得死,残酷的现实让她不得不狠下了心肠,亲手收割了那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在她腹中还孕育着一个新生命的时候,让自己变成了一个恐怖的刽子手,造下了一桩又一桩的杀孽。
“嘶……。”
一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不好意思,下手重了。”
“没事。”白战纪露出的大半臂膀上,一条血肉翻滚的伤口触目惊心,随着一层层药粉撒上去,那不断渗出血液的才慢慢停止。
华毓秀动作利索的用白布一层层的绕着他的臂膀,看着那血迹很快浸染了出来,把白布染成了一片红,动作停顿了一下,眨了眨眼,深吸了一口气,才赶紧包扎好。
这一剑,是为她挡的。
这份恩情,她一定会还。
“少爷,少爷……。”一声梦呓般的呢喃,自躺在山洞里铺着干草上小脸通红的于秋口中发出。
“泥鳅。”华毓秀喊了声,连忙起身快步走过去,中间不小心拦到一根木柴,在白战纪惊呼中,才堪堪没有摔倒。
“华毓秀,你走那么急干嘛,你不知道你还挺着个大肚子吗。”白战纪惊魂未定,胸口起伏着,愠怒道。
“我没事。”华毓秀回头看了他一眼,走到于秋身边,跪着用手揭开他额头的湿布探了探,脸上担忧更甚。
“烧得更厉害了。” 她喃喃了声,拿起一旁的水壶,倒了些沾湿了布,又贴回了他的额头。
“你快好起来。”她低低的说了声,目光落在那在睡梦中都不安的少年脸上,伸手探向他皱着的眉宇间,让其舒展开来。
“我给你买烤鸡吃。”末了,她又加了一句。
☆、觉悟抉择
白战纪闻言只觉得心酸,看着眼前这个似乎从黑尘堆里走出来的女人,目光落在她那消瘦的背影之上。
他身处白府见过不少各式各样的女人,唯独她,最是与众不同,除却外貌不说,却是让他觉得最具有魅力之人,一点一滴的,慢慢渗入了他的心中,就连那普通的样貌,不知何时,在他眼中都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她看似冷血心肠却有情有义,她看似不好相处却推心置腹,她看似扶风弱柳却刚毅不屈,遇事沉着冷静,较量不乱方寸,身处险境而不忘他人,唯一不好的是……。
她早已有夫。
“你也休息一下吧,我看着。”
“白斩鸡,等泥鳅好些了,你们走吧。”
两人同时低低出声。
“你又要赶我们走。”白战纪面色发白,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眼带愤怒的看着她一动不动的背影。
华毓秀沉默不语。
“你已经第三次赶我们了,这一路以来,我们共同患难,死里逃生,我以为你看到我们的觉悟了,感受到我们决心了,华毓秀,不带你这样羞辱人的,你把我们当什么了,随随便便的让我们把你放心上了,又随随便便的说赶走就赶走,你以为你这是为我们着想吗,打着为我们好的幌子不顾我们的意愿堂而皇之驱逐我们,就能让我们感谢得感激涕零了吗,我告诉你,你这不是为我们好,你这是在践踏我们的尊严,蔑视我们之间的情谊。”白战纪越说越激动,全然不顾那伤口处越染越红的白布,“你知不知道,你根本就是自私自利,我们受伤了,你难过了,你愧疚了,你自责了,所以你为了让你自己好过一些就选择把我们撇开了,你只顾你自己的感受为何就不能替我们想一下,不管我们被人追杀也好,受伤也好,到最后命丧黄泉也罢,那都是我们心甘情愿的,那些都干你何事,你凭什么把全部都揽在自己身上……。”明明你自己的肩膀都快被压垮了,凭什么不让我来替你分担,哪怕只是一点点。
血腥味扩散了。
华毓秀动了动鼻子,什么也没说,起身走到他身边,面无表情的又重新替他整理着伤口。
“刚才演讲得真好,连我都被感动了。”她一边上药,一边说道:“可是我却不能当真。”
白战纪又想急于说些什么,却被华毓秀的一抬眼给制止了,“我知道你的决心,但是你听我把话说完。”
白战纪定定看着她,最终点了下头。
得到确定,华毓秀又垂眸替他小心翼翼上药,一边缓缓道:“我知道你和泥鳅都对我好,把我当朋友,甚至更重要的人,而我亦然,我初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一片迷茫,不知道何去何从,与其说我性格冷漠,还不如说我害怕这个世界的人,所以只想着自己保命,故才会冷眼看着这个世界。”
什么叫做这个世界人,白战纪心有疑虑却没有打断,听着她继续道:“我唯一的两个亲人,被我那所谓的家人亲手害死了……。”
白战纪呼吸一窒,眼中不自觉的就流露出来疼惜的情感,可惜她并没有看见,依旧淡淡道来:“我很恨,恨到血液里了,所以我要报仇,可是对方位高权重,我根本无能为力,所以我才想去千流宫,因为我要变强,我要让那些当初诸加疼痛到我身上的人十倍奉还回去。”
怪不得初见她时,身受重伤满身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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