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259章


深酒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却不是在沙发上,而是已经睡在了床上。虽然,身上依然什么都没有。
卧室里只她一人,薄书砚似乎已经离开了。
深酒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中午了。
“呃……”深酒揉了揉自己发酸的双1腿,复又躺了下去。
没曾想她刚躺下去,外面便响起了人声,很熟悉。
是……薄青繁。
一个鲤鱼打挺,深酒在瞬间就清醒了不少,连忙裹了一件睡袍往衣帽间去了。
随手挑了一套衣服过后,深酒冲到卧室的卫生间,快速地清洗过自己以后套上了衣服。
等她整理好自己下楼以后,薄青繁和王泽炜已经在沙发上坐着了。
薄青繁瞥了眼傅深酒,用高贵优雅的动作将手中端着的水杯放到矮几上。
深酒看了眼外面的雕花铁门,笑得极其不自然,“薄董事长,你们怎么进来的?”
薄书砚今天有一个重要的会议,现在肯定已经在公司了。深酒确定。
王泽炜从桌上拎起一串钥匙,对着深酒晃了晃,“当然是光明正大地走进来的。”
深酒怔了怔,脱口而出,“你们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你家?”薄青繁挑眉,随即淡淡一笑,“小傅,准确地来说,这是我儿子的家,不是你家。”
深酒知道薄青繁看她不顺眼,也没和她争辩,只是看着王泽炜手上的那串钥匙。
“我今天过来是想通知你一声,我过几天会搬过来,你找人把二楼最里面的那间卧室按照我的喜好收拾出来。”薄青繁站起身,朝餐厅的方向走去,“还有,我会带一个厨子过来,你也让人收拾一间房子给她住。不过厨子不过是个工人,你不用留太好的房间给他,就那边那间小房子就行。只是里面没床,你得去买一张。”
深酒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直到薄青繁指着旁边那个小房间的时候,深酒才急忙道,“薄董事长,那是我儿子的小书房,给他做作业用的,我……”
说到这儿,深酒才突然意识到,她刚才这么说,似乎已经变相地答应了薄青繁前面的那些话。
而薄青繁则满意地一笑,“好,我孙子的书房自然是不能给外人。不过房间反正挺多,你再找一间其他的就是了,只要能住人。”
“薄董事长,我……”
深酒想说点什么,可是薄青繁再一次打断她,“没有明文规定媳妇儿和婆婆不能住在一起,这是我儿子的房子,我想住在这里,没人能赶我出去。不过我需要明确告诉你的是,我不是要住在我儿子的房子里,而是要和我儿子住在一起。”
言下之意,你要是换了房子,我依然会跟过去。
深酒生平第一次六神无主,她没想到,薄青繁会来这一招。
“可是薄董事长,这里房间虽然不少,可到底比不上别墅的空间。您要是搬过来,可能会不习惯。”深酒是真的急了,说出来的话对现状根本没有冲击力,倒显得怯场了。
薄青繁对深酒的暗影非常满意,她端着肩在客厅里又看了一圈,“你这里的布置我不太喜欢,改天我让人重新来弄一下。”
顿了顿,薄青繁戳着食指隔空点了点那个深酒最喜欢的、由薄书砚亲自擦洗的花瓶,“我尤其不喜欢这个花瓶,太素净了,没生气。”
言罢,薄青繁看了一眼王泽炜。
王泽炜咧嘴一笑,站起身,信步走到那个花瓶跟前,对薄青繁说,“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个花瓶真是丑的可以。”
话音刚落,王泽炜抬手摸了摸那个花瓶,继而将其轻轻一推……
深酒看见那个花瓶在地上炸开的时候,清脆的碎裂声将她还没来得及吐出的一口气,堵在了她的心口。
怎么办?
为了一个花瓶跟薄青繁闹起来吗?
或者,跟薄青繁据理力争,不同意她住进来?
或者把这些所有的问题抛给薄书砚?
……
指尖掐进掌心,深酒站在那里,一点表情都没有。
“哎哟哟,实在不好意思,你看我这粗手粗脚的,怎么把花瓶给弄倒了?”王泽炜绕到深酒跟前,偏着头躬着身子来看深酒垂下的眼睛,“小姑娘,你这是在怪我?”
深酒抬头,看着王泽炜。
王泽炜伸着脖子,将自己的脸往深酒凑近了些,“反正家里也没别人了,不如就把话挑开了说吧。你现在有薄书砚护着,我和繁姐也是找不到办法治你了,也只有时不时提醒提醒你,让你清楚自己究竟是个什么身份。是,你什么都没做错,可谁叫我们繁姐就是看你不顺眼呢?你要怪,就怪你父亲当年不该威胁我们繁姐。”
深酒转眸看向薄青繁,“薄董事长,我父亲做的事情,你何不亲自去找他算账。你就算把我折磨死,我父亲也仍旧在逍遥地过日子。”
“小傅,明明你们傅家有人在我跟前,我什么还要费那么大的劲儿去国外找你父亲?”薄青繁垂下眼睛,语气也阴了些,“其实也不是特意针对你,就是我儿子书砚吧,从小就不听话、不太招我喜欢。我现在老了,在大事上对抗不了他了,也只有借着这个生身母亲的身份,在别处解解气而已。”
深酒闭了闭眼睛,“薄董事长,你也知道他是你儿子。”
“严格来说,我的儿子只有暮寒一个。”薄青繁在沙发上坐下来,已经不明亮的眼睛眯起了些,“薄书砚帮着薄衍初害死了我的人,虽然我不能像弄死薄衍初那样弄死自己的儿子,但我总的做点什么对不对?不然你让我这口气往哪儿出啊?”
深酒无法形容自己听到这些话的感觉,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纵使她自己也有容怀音那样的母亲,可她仍旧理解不了薄青繁这个母亲。
薄青繁似乎也不愿意再多留,拿起沙发上的提包便要走。
深酒看着她的背影问她,“薄董事长,您准备具体什么时候搬过来?”
☆、218。218放心吧,就算不要爸爸也不会不要你。
薄青繁似乎也不愿意再多留,拿起沙发上的提包便走。
深酒看着她的背影问她,“薄董事长,您准备具体什么时候搬过来?”
薄青繁的表情凝了凝,“怎么?你这么快就妥协了?”
“薄董事长不是要我准备吗?如果您不给个具体的时间,我准备得不充分怎么办?”深酒脸上没什么表情,说话却是一本正经。
薄青繁和王泽炜对视了一眼,由王泽炜开口,“小姑娘,你不会是想去跟薄书砚告状,然后在背地里搞什么幺蛾子吧?”
深酒看着薄青繁,“正如您所说,这是你儿子薄书砚的房子,那么您在决定要搬进来之前,最好亲自跟他打个招呼。偿”
薄青繁扶了扶额头,做出疲惫的样子,“小傅啊,是因为生了个薄家的孩子,所以现在比五年前更有底气了吗?五年前你可不是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的。”
深酒突然疲惫,不想再跟薄青繁作口舌之争,干脆沉默。
薄青繁抬步往外走,王泽炜深看了一眼傅深酒以后,也跟了出去。
很快,客厅里就剩下沉默的傅深酒和散落的花瓶碎片。
深酒保持着那个姿势站了很久,最后她走向厨房,准备去拿工具打扫花瓶碎片,可她走了几步,那种窒息的感觉让她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强压在胸腔里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
她将自己挪到沙发里坐下,在沙发角落里缩着做了好久,还是决定将这件事情告诉薄书砚。
电话接通以后响了很久,薄书砚都没有接听,深酒正准备挂断的时候,那边传来薄书砚低沉而略显疲惫的声音。
深酒想了一下还是没办法开口,只问他,“在忙吗?”
“在开会,不过现在中场休息。”
“哦,这样啊。”深酒沉默下去,不忍心将这消息告诉他,再增添烦恼于他。
薄书砚已经深谙傅深酒脾性,于是主动道,“小酒,发生什么事了?”
深酒抿住唇,想一个被欺负了的小孩纸给父母告状时那般委屈。
“小酒,我们说好,不再彼此隐瞒的。”
深酒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些碎片,带了鼻音开口,“薄董事长刚刚来过,她……说过几天要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
薄书砚那边默了好一会儿。
深酒看不到他表情,有些紧张地从沙发上坐起来。
“她还说了什么?”薄书砚却又突然发问,语气很淡。
深酒松了一口气,却又莫名提了一口气,“她说让我把二楼那间卧室收拾出来,还让我把我们儿子的小书房改造成小卧室,给她带过来的厨子住。”
薄书砚那边又没了反应。
深酒等了一会儿,又主动开口,“只要你同意,她搬过来……我其实无所谓。”
一声轻笑,薄书砚问她,“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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