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251章


“你知道我不是故意要亲你的啊。当时我想帮你,你突然推我,我一个没稳住才……而且我们两个人的嘴巴才碰在一起一两秒,你姐就进来了。”
看着刚开始还像在道歉、越说到后来就越推卸责任的木青青,傅玄野不自觉地勾唇笑了下,“一两秒?”
木青青看到他笑容,愣了下,随即举起三根手指头,犹豫了下又加了一根,“最多四秒。”
傅玄野失笑。
极少表露笑容的傅玄野一连笑了两次,这让木青青有些懵。
她一时搞不清楚傅玄野到底是什么意思,便试探性地问道,“傅玄野,你是不是觉得……刚才的感觉还不赖?这可是我的初吻!”
傅玄野的表情凝了下。
木青青想要从他脸上的表情之间寻找一些端倪,但是刚才看起来还很和煦的笑容,此刻再看起来,分明就表露着对她的……嘲讽。
是嘲讽,没错。
“傅玄野,你一定要这样吗?”木青青哽咽。
傅玄野移开视线,转动轮椅出了隔间后往门口的方向去。
他将木青青扔在身后,背对着她说狠话,“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很多次了,我相信我给出的答案也已经足够明确。你何必……还要到我面前自取其辱。”
“自取其辱?我为了你付出这么多,而你不过是认为我在自取其辱?”木青青的咽喉像是被什么哽住,发出来的声音像一个历经沧桑的老太太。
“木青青,如果我对女人有需要,我对花钱去找我喜欢的。我……”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即便是不用你花钱还倒贴,你都看不上眼?”木青青跑到傅玄野身边,盯着他的眼睛问他。
傅玄野对上她的视线,唇角浅浅一勾,点头。
木青青一直隐忍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滴又一滴地砸在傅玄野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背上。
傅玄野的五指微微动了下,但最终他的手保持着原先的姿势,面部表情也很淡漠。
木青青终于是绝望了。
她流着眼泪笑,流着眼泪点头,然后缓步朝卫生间门口走去。
可她尝试了好几次,卫生间的门都打不开。
这就有点尴尬了。
木青青在这种时候也是有自尊的,她害怕傅玄野认为她是因为不想走所以装作故意打不开门,便昂着下巴、做出一副很冷漠的样子对傅玄野说,“门坏了。”
傅玄野拧眉过去,试了几次,果然打不开了。
看着傅玄野也毫无办法的样子,木青青抿唇、不由自主地偷笑了下。
而傅玄野退到一边,本准备摸出手机直接给酒店负责人打电话,但他看了眼一旁的木青青,放弃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木青青的情绪一下子又好了起来,不动声色地朝傅玄野靠近了些。
傅玄野抬头看她,不知怎么的视线却落在她小巧又莹润的嘴唇上……喉结上下滑动,他的声音透着能够察觉到的不自然,“等。”
“等?”木青青满脸失望,“那要是很快就有人来了怎么办?”
傅玄野隔了好一会儿才回道,“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木青青撇嘴,灵光一闪便决定好好利用这机会。
她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轻哼了声,哼着哼着她就慢慢往地下蹲。
为了让自己的情绪更逼真一点,木青青还使劲儿憋气,还偷偷掐自己的腰……
傅玄野终于不能再无动于衷,只是声音依旧透着淡漠,“没事儿吧,木青青?”
木青青缩成一团,很是“虚弱”地摇了摇头,“你不用管我,我没事。”
木青青虽然高,但身量偏清瘦。她现在这样蹲在地上,看起来是十足地“楚楚可怜”。
傅玄野在卫生间里望了一圈,“要不找个地方坐一下吧?”
木青青虚弱地眯着眼睛,“这里是厕所,脏死了,哪儿有地方可坐啊?”
傅玄野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一时竟被噎住了。
他又望了一圈,最后他用下巴划了划洗手台,“那上面比较干净。”
木青青犹豫了下,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然后想要站起身来,可试了几次都因为乏力而重新蹲了下去。
傅玄野握了握拳,继而朝她伸出手,语气生硬道,“起来,我扶你。”
木青青这才将自己的手交到傅玄野手上,掌心相贴的时候,傅玄野的动作滞了下,木青青却立即就将他的手给握住了。
傅玄野的眸色深了一层,扶着木青青往洗手台去。
木青青选择了给小孩子专用的洗手台坐上去。
这样一来,她与坐在轮椅里的傅玄野就几乎保持了水平的对视局面。
她虚着眼对傅玄野“虚弱地”笑,“这是我们第一次牵手吧?我追了你这么久,没想到牵手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傅玄野面色淡漠,强自将手抽走了。
木青青心口一痛,双臂枕着腿,脑袋耸拉了下去,呜呜地说,“好难受……”
傅玄野摸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后语气低沉地将卫生间这里的情况说了。
木青青听见这通电话,心道完了。
她不甘心就这样结束与傅玄野的独处时间,抬起头对傅玄野乞求道,“我觉得我快难受死了,傅玄野你让我靠一下好不好?”
“不好。”傅玄野果断干脆。
木青青心里腹诽了一声,暗暗又掐了自己一把,却没曾想这一下掐得太重,疼得她眼泪一下子就滚了出来。
傅玄野以为木青青时因为难受才掉眼泪,犹豫了下还是滑动轮椅到她面前。
虽然他没说话,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木青青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还得装着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慢慢将自己的脑袋靠到傅玄野肩上。
这一靠,就贪恋住了,木青青一直保持着那个动作。
傅玄野眼神空茫,也一直没有将身子挪动半分,直到20几分钟后酒店的维修人员将门打开。
“不好意思两位,这门有故障,所以被关上以后就无法正常打开。”那维修师傅这样说的时候,还特地指了指门后贴着的那张告示。
言外之意,明明已经贴了故障提示,你们小两口还关着门要在里面亲热,怪不得别人哈。
听维修师傅这么说,傅玄野凝眸看向一边站着的傅深酒。
深酒不看他,只看着维修师傅,“既然有故障,这告示为什么要贴在门后不贴在门上?”
维修师傅白了傅深酒一眼,“一般上厕所的人都是从里面关门,这样自然就看见了嘛。”
深酒的气势萎顿下去,轻轻“哦”了声。
怪她不该从外面关门咯?
……
许绾轻死亡的消息,是在一周以后不胫而走的。
当时雁城所有的媒体都忌惮薄书砚和翟墨霆的势力,无一家敢发声。
但是微博上、雁城的许多贴吧里,对许绾轻死亡的“猜测”或“推断”各式各样。
当然,几乎所有的猜测或推断都把矛头指向傅深酒或者薄书砚。
这场眼看越演越烈的舆1论风波在几天后就消弭了下去,因为薄书砚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许家那边的人出来说了话,证明许绾轻是精神病复发,自残而亡。
“我知道许绾轻是在你手上没的,但是你究竟用了什么办法才让许家那边的人出来说话?”已经几天没有出酒店大门一步的深酒很颓迷,侧眸去看薄书砚冷峻的侧脸时,神情莫名恍惚。
薄书砚扯掉领带,然后将坐在地毯上的傅深酒捞起来放在床上后才道,“许家有很多人,而所谓的许首长身边,一定是有人可以被收买的。很多时候,对大众来说,许家人就等于许绾轻的至亲。许家人一旦有人发声,那么这件事就是他们的内部矛盾,不再是我们的困扰。”
这些算计,深酒似懂非懂,她只是又简略回想了一下这几年发生的事情。
“有时候我总在想,是那个总被迫害最后却有惊无险的那一个值得被同情,还是总是为非作歹最后却不得善终的那个更值得被同情。”
“小酒,事情过去了便过去了。”薄书砚知道她总不能释怀。
深酒靠进薄书砚怀中,过了好一会儿她问他,“我听说许绾轻占据了你整个少年时期,在你心目中有很重要的位置。现在她没了,你……会难过吗?”
“我认识的许绾轻,早就死了。后来的这个许绾轻,对我来说不过是同名同姓的陌生人罢了。”
“那……闫修呢?”
薄书砚沉默了许久,最后说的却是,“小酒,谢谢你。”
深酒立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欣慰地笑道,“幸亏我没有做错。我一直担心,我和祁宣偷偷留下闫修的性命,其实并不能让你好受点。”
“你不恨闫修?”
“恨。当然恨。”
薄书砚将傅深酒圈得更紧。
深酒沉吟了下,从薄书砚怀中坐了起来,“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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