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7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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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三人脱下囚服,换去衣服。然后一个接一个从监狱的大门走出,直奔那洛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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轱辘摇动,城墙根下狗洞的铁门缓缓升起。
利豨抬了一块砖,垫在那铁门下,依依不舍地说道:“韩叔叔,你这一去,不知何年能见到你也。”
“会有那么一天的。”韩淮楚向利豨挥挥手,笑着最后一个从狗洞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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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的小树林,蒯通牵着四匹马早在候着。
“天可怜见,你们都被救了出来。”蒯通望着得救的盛万三人,欣喜地说道。
“换了这套干净衣服,骑着马快走!”蒯通又催促道。
“二师兄对师弟的大恩,将铭记五内!”扑通一声,韩淮楚双膝跪倒,热泪盈眶。
“快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我这无用的糟老头,怎经得起韩大将军一拜。”蒯通佝偻下腰,颤抖着将韩淮楚扶起,拿着那沾满鼻涕的袖子就往韩淮楚泪眼擦去,看着韩淮楚的目光就像自己的孩子一般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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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别蒯通,且说四人扬鞭上路。刚走一刻,只听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传来,一道火光在那长安城洛城门城头点起。
“追兵来也!咱们逃走之事怎这快被人发觉?”袁什变色喊道。
“你们速速往黄河而去,不要回头。过了黄河,直奔中都,到我庄上等我。这里我来断后!”韩淮楚凝神听了一下,毅然对三人说道。
“大王为小的们断后不会有事吧?”袁什担忧着问道。
“来者只五十骑兵,料来无妨。”韩淮楚自信地说道。
大王武功已到通玄境界,五十骑兵是算不了什么。于是三人放下心,与韩淮楚告别,疾向潼关而去。
韩淮楚将马一横,仗剑等在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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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洛城门急冲冲杀出一彪骑兵,个个手举火把。一将银铠白马,鞍上横一杆长枪,冲在最前。
这就是那吕族的精英——吕太后侄子辈吕更始。
也是那监狱突然变得静悄悄连一声狗叫都没有,引起了那帮伏兵的怀疑。派人进门一看,只见狱卒都沉睡不起,牢门大开,三位人犯早已不知去向。
伏兵大吃一惊,急忙去报城门校尉吕更始。一查之下,发现城门下狗洞大开。吕更始更不他想,立马就点起城门处的骑兵,追赶逃犯。
一出十里之外,火把映照下,忽见道上一汉子骑在马上,气度非凡,手中擎着一把剑,挡在前方。
吕更始老远望见那人一惊:“这身材,这年龄岂不是太后说的韩信!”急忙将马一勒。手一摆示意身后骑士停住。
“韩信没有死。死在钟室大殿的是一个替身。擒住他党羽,吾料韩信必来营救,关起城门来个瓮中捉鳖。”别人只以为吕太后在这北狱精心布局是为捉拿韩信余党,太后秘密交代给吕更始的,钓韩信这条大鱼才是真。
“果然是韩信救走了他的党羽。这厮竟这般大胆,救人之后竟还不逃!”
擒住韩信,去掉太后心腹之患无疑是大功一件。但是这韩信绝非他轻易能够擒拿。
十年前当吕更始刚刚出道,在那潼关道上伏击韩信就有他的一份。当时在高处看见那韩信飞得比箭还快,施展的轻身功夫是他平生仅见,叹为观止。
韩信是属于那种与项羽英布同一概念的绝世高手,对吕更始这种一流战将来说,只能是仰望的份。虽然看见那大鱼就在前方,动手的念头在吕更始脑袋里闪都不敢闪。
五十名骑兵是他急切间能招来追赶逃犯的人马,区区五十骑兵在这万夫不当的韩信面前只是一碟小菜。
但总不能就此收兵吧,好歹要盘问几句。
于是吕更始扯起嗓子,装模作样高声问道:“前方挡道的汉子,尔乃何人?”
韩淮楚嗤笑一声,高声答道:“吾就是你家太后设伏想要擒拿之人,人犯皆是某救走,小将军何必明知故问?”
只听吕更始身后一阵鼓噪。“那狂徒是谁啊?将军虎威面前这般无礼!”“这厮竟敢劫狱,将军还不快下令擒拿?”
部下的怂恿并不能壮吕更始的胆,毕竟小命送掉是大。
吕更始一拱手,向韩淮楚呼道:“阁下既然在此,小将也没那能耐将阁下收擒。阁下何不露上一手,叫小将的手下看个明白,知难而退。太后那边也好有个交代。”
韩淮楚闻言呵呵一笑:“小将军倒还有自知之明。也罢,某就给你一个交代。”
话一说完,瞬间只见韩淮楚右边衣袖胀大如柱。韩淮楚将袖子一抖,只听一声如龙吟狮吼的啸声响起,衣袖又瘪了下去。
道上一股涡流平地而生,落叶夹着黄沙被那涡流席卷而起,汇聚成一个大圆柱,拔起一树之高。
就在那涡流产生的同时,吕更始连同那五十骑士只觉胸口一阵窒息,鼻翼处空气悉被吸走。方圆十丈之内,竟变成了负压之场!
就在众人惊恐万分之中,韩淮楚抛下一声朗笑:“小将军请将我这故人的话带给吕太后,多行不义必自毙。吕氏一族,离灭族之祸不远也。”
马首一拔,韩淮楚说完掉头就走。剩下那吕更始与一干骑士,个个呆若木鸡。
第五十章 情有独钟
长乐宫长信宫中,吕太后正听着来自中都的探子回报。
又是十年过去,吕雉已经明显衰老。眉毛变得稀疏,牙齿已开始脱落,满头银丝如被霜染。
太后年事已高,可是处理国事依然不倦。那右丞相陈平不管事,左丞相审食其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朝中大事小事,还是要太后亲躬料理。
现下她又在操心着打压刘氏诸侯。
“禀太后,已经过去了三个月,那窦漪房还不对代王下手。代王宫消息封锁严密,小人无法得知她的境况。”探子沮丧地说道。
“世间唯小女人最难养也。许是那妮子真做了刘恒的美人,心向她夫君呢。”在吕雉身边的吕产咬牙切齿道。
吕产,吕泽次子,把持着负责两宫防卫的南军。梁王刘恢被调任为赵王,那吕产刚被太后封为梁王,是吕党的领军人物。
“这个妮子,莫非知道他老父被人救出,故而有恃无恐!”吕雉一拍案,愠怒道。
隐姓埋名的韩信救走窦国等人,没有人质要挟那窦漪房,完全打乱了吕雉的计划。
“姑母,何不像对付刘友那般,将刘恒招入京城除之?”这一次是北军中尉胡陵侯吕禄开腔。
“若是那刘恒敢抗命不来呢?”吕雉笑望着自己那侄儿。
“那就向天下昭告其抗旨之罪,加兵擒之。”吕禄说道。
“不可也!”吕产立即说道:“代军虽说国小,却有精骑五万,连匈奴人都不敢南下袭扰。真要开战,若是能速胜之则好,倘若一战不胜陷入僵持之中,那刘恒必得天下刘氏群起响应。我吕家就岌岌可危了。”
吕雉点点头,嘉许道:“产儿言之有理。”又斥责吕禄:“你要多向产儿学学,遇事要往深处想想。都是四十岁的人了,还这般莽撞。”吕禄唯唯称是。
“传吾懿旨,调代王刘恒改任赵王,即日去襄国赴任。”吕雉对身边近侍悠悠说道。
吕产吕禄听得连连点头。生姜还是老的辣。赵国的地盘比代国大两倍还不止,而且气候适人居住,不像代地苦寒。表面看来,改任赵王是天上掉下的一个馅饼,可是心腹的培养不是一朝一夕。只要刘恒离开他的亲信部队,前面就是万丈深渊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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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太后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这次出使代国的,还是那南宫侯张买。
那张买刚刚离开长安,消息就被代国君臣知道。
“大王切不能去做那赵王也。前后十年间,已死了三个赵王。赵王之位不祥。”丞相刘敬力谏薄太后道。
刘敬说的死的三个赵王,就是刘邦的三个儿子——刘如意、刘友、刘恢。他只隐晦地说赵王之位不祥,算是没有直接挑明吕雉就等着刘恒前仆后继做第四个冤死的赵王。
“吕太后下诏,安敢不去?”薄太后面有忧色对近臣说道。
人家吕太后并没有说要弄死你家大王,而是送给你一个偌大的赵国。抗旨就是明里与朝廷为敌,吕太后就得了杀大王的口实。
那刘敬无言以对,只有保持沉默。
薄太后看着面前几位近臣束手无策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你们都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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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这生死大事,薄太后不得不再次纡尊降贵,去请教一直被她冷遇的韩淮楚。
一乘凤辇停在庄子外,凤辇上慢步走下来那薄太后。
薄太后不是外人,而是家主的妹子。那庄子的管家立马出门迎接。
“吾兄长在家吗?”薄太后问那管家。
“家主前日出外,并不在庄上。”管家答道。
“吾兄长去了哪里?”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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