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7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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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何人造访过淮阴侯府,那刘邦都要令人记录下来,对那韩信的监视真是做足了功夫。
过了那群军士,向前走了五十米,两只石狮后面,就是淮阴侯府的大门。
只见那守门的家将还是两人,却已经换了一个人,那盛万竟不在。
“兀那汉子,干什么的?”一家将看见韩淮楚向门前走,板着脸喝问道。
“小人是上次来买马的,特来拜见侯爷,请阁下入内通传一声。”韩淮楚笑着说道。
“哦,原来是你。”上次把门的家将认出韩淮楚来,问道:“你可有请柬?”
上次那韩信送来的请柬被韩淮楚投之一烛,这会儿哪里来的请柬,只得道:“没有。”
“既没请柬,侯爷是何等身份,你一个平头百姓哪是说见就见?你还是请回吧。”那家将把眼一瞪,喝道。
侯门深似海是书中所说,这滋味韩淮楚还是今日第一次尝到。
“小人与侯爷是故交,再请阁下进去说说,侯爷准能见我。”韩淮楚依然赔着小心。
“故交?什么故交!侯爷戎马倥偬,认识的人可多得去了。没有请柬,侯爷是不会随便见什么闲人。”另一家将不耐烦道。
这下韩淮楚算是死了心。
“上次还见盛爷在此,今日这里怎换了一个人?”韩淮楚又问一声。
“盛爷已被侯爷赶走了,不在这府中。”那家将说道。
“盛爷究竟犯了何事,被侯爷赶出家门?”韩淮楚吃惊地问道。
“他犯了何事,我哪里知道?”那家将又把眼睛瞪起。
※※※
入夜,黑云笼罩,一个夜行人悄悄地摸进淮阴侯府庭院之中。
明路走不通,韩淮楚只得走暗路。潜进这侯府来,走的是淘米洗菜用来排污的沟槽。
那沟槽能有多宽,韩淮楚居然能从这地方潜进侯府?别人是不能,身具软骨玄功的韩淮楚却能挤进去。却少不得落得一身臭哄哄。
四面一片昏黑,各屋中均未掌灯,连巡视的府丁家将也看不到一名。府邸内鼾声一片,看来大家都在睡觉。
韩信被贬不被皇上器重,不是什么要紧人物。夜里不设防,倒符合他目前的身份。
那日来买马,韩淮楚只在大厅与马厩转了一圈。这侯府颇大,楼阁憧憧,那韩信住在那间屋子里倒叫韩淮楚费猜。
想来那韩信不会像下人一般住在简陋的屋子里,韩淮楚便试探着向一座大的楼阁摸索过去。
这是一座两层楼房。楼上临窗便是一条走廊。
韩淮楚把那飞爪一掷,牢牢搭在栏杆之上。手上一个借力,窜到了走廊之上。
这时大户人家的窗户都是用薄绢做窗纸,不像民间牛肋巴骨式样。韩淮楚用嘴润湿指尖,向那绢上一捅。
“哪来的淫贼?敢来本夫人寝屋意图不轨!”就听一声清叱,突然从窗内伸出一只素手,捅开窗绢,闪电般扣在韩淮楚那只手的脉搏之上。
“原想去夜访韩信问黄河帮众兄弟的下落,却误打误撞遇见了她!”韩淮楚被骂成淫贼,闻言大晕。
以韩淮楚那鬼魅的行止,别的人是察觉不出。却忘了这府中还有一个绝顶高手,那就是淮阴侯夫人安若素。
武功到了安若素这等境界,就是睡觉也保持着一分警惕。韩淮楚掷出飞爪腾身上楼声音虽轻,却瞒不过安若素的耳朵。
“夫人,是我!”韩淮楚低哑着声音说道。
窗内之人闻言一呆,那扣在韩淮楚腕上的素手蓦地一松。
“王爷夜闯若素寝屋,是为何因?”隔窗只听安若素颤声问道。
韩淮楚急忙解释道:“我本是来找你夫君来着,却误入夫人居处,十分唐突,这便别过。”说罢就要往楼下跳去。
只听安若素轻唤一声:“王爷既来,何必这快就走,何不进来与故人见见?”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呆在一个屋子,那是个什么事?韩淮楚停下脚步,迟疑着并未做声。
过了片刻,只听窗内安若素哽咽着问道:“可是若素做过对不起王爷之事,王爷至今还不肯原谅?”
“韩某心中早已原谅了夫人。只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颇多忌讳,难免落人口实。”韩淮楚解释道。
安若素幽幽一叹:“王爷不来见我也好。你要找侯爷何事?”
“韩某只想问问我那帮黄河帮弟兄现在在哪。”韩淮楚说道。
“你问他他也不会告诉你,若是问得急了,他一怒之下,把你当贼人对待,呼来府丁拿你,你也是说不清楚,何必自找没趣?”只听安若素悠悠劝道。
“难道这事关系颇大,侯爷惧为人知。内中原由夫人可知道?”韩淮楚问道。
只听窗内冷笑道:“王爷从未来而来,他要做什么难道王爷猜不出来?若素是他的妻子,这些事情怎能对你一个外人明说。”
韩淮楚闻言长吁一口气。
安若素这话虽什么都没说,却等于承认了韩信正在策划一场造反的阴谋。这一趟夜入侯府,虽然问不出黄河帮弟兄的下落,也算是没有白来。
“前日我还看见盛万在府中,他怎会被赶出家门?”韩淮楚又问。
“还不是王爷前日来买马,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被侯爷知道。你这个人太过精明,他担忧被你查探败了他的大计,故而做场戏假装将盛万逐出家门。盛万现在与你那些兄弟在一起也。”安若素答道。
“原来如此。多蒙夫人今日相告。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有缘,当与夫人再聚。”韩淮楚说了些告别的话,就往楼下一跳。
刚刚一脚踏地,突听身后低泣起来。
“侯爷计划破灭之时,就是我满门被屠之日。王爷对未来清清楚楚,你说我们日后还有相见的时候么?”
韩淮楚回头一望,只见窗户大开,安若素倚在窗台,一张吹弹得破的粉脸上珠泪如链般滚落而下,哭得伤心欲绝。
韩淮楚长叹一声,足尖一点,消失在夜幕之中。
第二十五章 御驾亲征
菜市口人山人海。几百名死囚背插草标,身着白色囚衣跪在地上。监斩官喝一声“斩!”刽子手含酒喷刀,白光飞舞人头落地……
“呀!”的大叫一声,韩淮楚从恶梦中醒来,只觉冷汗飕飕,背脊全部湿透。
这并不是恶梦,而是将要变成的现实。参与到韩信叛乱中的黄河帮弟兄,连同他们的妻儿都将被朝廷正法,而韩淮楚至今还打探不出他们藏身何地。
这些日子里,韩淮楚连去老母殿烧香的心情也没有,就在那淮阴侯府所在的霸城门大街临街盘下一间屋子,每日除了吃饭睡觉练功,就是隔着窗户看那侯府出入的人物,竖着耳朵听那府中的动静。
那屋子居高临下,有什么人从淮阴侯府出入看得是一清二楚。胎息大法施展之下,方圆十里之内的风吹草动都难逃韩淮楚的耳底。但是一个月下来,韩淮楚依然一无所获。
韩信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从听到的动静,韩淮楚知道韩信卧病在床,每日饮食都由下人送来。连那个小妾“玲儿”都不得陪寝。
司马懿收拾曹爽之前,也是病了。那韩信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就在陈豨赴任之后病倒,岂非巧合?韩淮楚知道那韩信是在装病,等的就是实施他不可告人的阴谋。
明知道韩信会有阴谋,韩淮楚却查不出端倪。那感觉就像一把利剑悬在头顶,随时会落将下来一般。
※※※
吃过了早餐,就听到鸣锣开道,有禁卫军一路吆喝叫闲人回避。
红毯铺路,方天画戟成行,龙凤绣旗作队,这等仪仗是天子专有。
“真是奇事了,那韩信自从被贬为淮阴侯以来,刘邦一直对他不闻不问,今日个怎会来到这淮阴侯府?”韩淮楚料到必与那陈豨有关。
六匹马拉的龙辇从韩淮楚眼下经过,就见侍卫将那侯府门前围得水泄不通。那刘邦下了龙辇,在两名黄门搀扶下跨进了侯府大门。
“刘邦老了。”韩淮楚看着刘邦那略显蹒跚的背影,做出如此评价。
以前刘邦在军中走路是风风火火雄赳赳气昂昂,今日见到刘邦竟然走路都打哆嗦。真是岁月无情,任谁都逃不过一个老字。
就听那府内一阵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刘邦面前跪倒一排。
“朕御驾亲来,淮阴侯为何不来迎驾?”只听刘邦怒问道。
一女子声音答道:“启禀陛下,我夫君上月病倒不能起床,故让罪臣之妻临合宅上下前来迎接陛下。”
那女子便是安若素。
“淮阴侯这病真是蹊跷。朕倒要看看他是真病还是假病。”那刘邦一边说,一边向内走进。
“罪臣韩信重病在身,请恕不能迎接陛下。”就听见一间屋里那韩信诚惶诚恐地说道。
“韩爱卿既然病重,就不要起来。朕好生奇怪,你身具绝世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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