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祚晨》第219章


“这是谁的杰作?霸气,无敌霸气!”伍六一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直摸下巴,好似犹自不相信,惊愕之下嘴巴子竟然完好如初。
埋在土上的部分,也有三人多高,尖尖的石角像是要划破天际,越向下越宽,陡然一收腰部,明明就是一把倒插在大地上的利刃。
第一次见到皇上的御书,隐隐有些向往崇敬,更让他兴奋难抑的,还是公子的名字被镌刻在上。
“百姓们惦念刘公子的好,便提议立碑纪念,我们只是做了一些力所能及之事。”说着,陈永锋眯起眼睛仰起头,逐字逐笔划又是端详一遍,确定没有纰漏,又说道:“刘公子看了应该很高兴,皇上知道了也应该很开怀。”
“应该,那是应该。”围着石碑转了一圈,伍六一诧异地问道:“没有铭文?”
“没来得及,百姓们兴奋难耐,便急三火四将石碑立了起来,回头再补也不迟,说是。”
应着,陈永锋也是无可奈何,本应择个吉日待到午时整立碑揭彩,可百姓度日哪有那么多讲究?一人一句怂恿着,陈永锋也就答应了下来。
“这样……总觉得欠缺一点,尽快补上就好,对了,我得赶紧回去告诉公子一声,也让他高兴高兴,这段时间也没个轻松事,或许这能让他开怀。”
真是急不可耐,说着,伍六一便挪动着步子,话毕挥了挥手,一溜烟地越跑越远。
都是些急性子,就不肯稳下心来!想着,陈永锋轻轻笑着摇了摇头。
……
“这帮穷鬼真是办事神速,中午给了他们一个提议,太阳刚待落山,石碑就被立了起来,犹恐那刘祚晨罪过轻了不成?”
原想着,做出一个比较大气的石碑来,怎么也得几日时间,想着如此速度,就让陈康有些难以置信,听到传报之时差点亲自跑到堤坝上验证一番。
“舟能浮水,水能覆舟!是很有道理的一句话。”轻抚了一下耳鬓的发丝,太平公主又轻声咕唸道:“祚晨堤坝,祚晨帝霸!哈哈哈……”
宛如,看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直笑得她花枝乱颤,刚刚燃起地红烛都跟着颤颤巍巍。
“嘿嘿……”
陈康被她的情绪感染,又是露出满口雪白,笑望着等待她下一步地安排。
为何会这样?一域统帅像是三两岁的孩童,像是完全没了主见?闲暇时,陈康也曾想过这个比较纠结地问题,太平公主的谋略,不同于从父辈和书本中那里学来的死板,灵活环环相扣,就像是向一只正值壮年的公牛身上一颗一颗加上稻草。
他相信,这样早晚有一天壮牛会被不起眼的稻草压垮,不堪重负轰然倒地的刘祚晨会是什么样子?他陈康很是期待亲眼目睹。
当然,这仅仅是设想。
前提是,刘祚晨不去反抗,或是,不知道稻草来自哪里更不能知道稻草的威力。
“很期待,是不?”好不容易停住笑,太平公主问着,犹自喘息不已。
刘祚晨会有怎样的下场,她并不在意,包括刘家全部家人都不会在意。说他们是棋子也好,被无意间伤害到的可怜人也罢,太平公主知道,他们现今所处的位置以及事件当中,换做是别人她照样会算计!
他们,只是太平公主与皇城里那娘儿俩博弈的工具。
至于眼前的侄子,情况有所改善之际,与皇上博弈之余,也算是帮衬着侄子完成心中愿望,能否成功君临天下,要看他的造化,也得看他活学活用到多少本事才行。
点了点头,陈康也不打算隐藏自己那点私心,再者说来,在千年狐狸面前,他也没有把握能够糊弄过去,起码,眼目前是万万不能够!
“帝霸!是陈擎一生追求的梦想境界!”
轻轻呷一口茶水,太平公主将茶杯轻轻转动在手,一片鲜红留在杯沿上,一度让陈康有那么一种错觉,先前所吃的肉食是生是熟?茶杯沿上的朱红那么耀眼,像极了——血!
不由自主地舔了下自己的嘴唇,还好,没有印象里的气味,轻轻舒了口气。
“他自负,多疑成性,除了他自己谁也很难得到他足够地信任……”
“姑姑,难道不是他一心想着他的江山社稷而不惜不择手段?”
并不反感于陈康打断她的话,太平公主轻轻眯起了眼睛。
蹲在墙角旮旯,紧盯着鼠洞口的老猫,和她的神情一模一样!想着,陈康很是厌恶这样的眼神投射到身上,低下头端起茶杯轻轻吹着,耳朵却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她这样的说法,以往跟老爷子细谈之时,从未觉得有何重要,被太平公主这样言之确凿一样的说出来,他觉得,或许这正是自己目前欠缺的能力——不能正确判断一个人的心思,更是无从正确给予沉重打击!
“你说的只是表象的一部分,现在江山社稷就是他的,他要确保永远的同时奠定他一代无与伦比帝霸之名!”
“哦!”应了一声,陈康也不置可否了。
“出现一个被他自己江山社稷里百姓推崇的‘帝霸’,转换一下身份,如果是你,你会怎样?”
这才是重点,轻轻仰起头,陈康不漏声色地轻声道:“杀了他!”
第九十章 集市
类似于功德碑,刘祚晨感觉被百姓们认可,心里舒爽了好多。
刘家人还没有一个,像他这样被人拥戴着将名字镌刻于石碑上,并且是远在他乡。有些小兴奋,以至于,晚饭都多吃了俩小馒头。
“公子,为何我总觉得怪怪地?按理说,付宜成将军不应该对咱这般敌意,还有,皇上派来的信差,为何迟迟不见来?”
伍六一不合时宜的话,触动了刘祚晨满心地疑虑,局势却是雾里看花一般,愣是看不真切,怎又能讲的清楚。
“管他娘的!想不透还能将老子憋死不成?”抬起眉梢,刘祚晨看着伍六一郁闷地笑笑,“车到山前必有路,对吧!”
妥协,刘祚晨也会有,就像他说那样,总不能憋死吧!
这里刘祚晨有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边关的刘尚武那里,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徐载波隐隐有些担心如萱公主变卦,功败垂成不说,在这虎狼环伺的边关,保不准被人在睡梦中割了脑袋才是他最为担心的事。
爽是有了这天大的把柄握在手中,也将这一讯息传递回了京都,由此,假意扮作轻松,一大早便无所事事地到处闲逛起来。
“徐大人,距营地不足百里有一处集市,或许有你喜欢的东西。”说着遥遥指向西方。
这兵士有些门道,见了我竟然丝毫不觉身份有所差异,话语间又隐隐有些意味,想着,徐载波笨拙的翻下马来,“你过来。”
兵士左右扫视一番,像是要确定是否召唤他,徐载波知道那是查探周边有没人注意到他。
“徐大人,您有何吩咐?”
“陪我到集市上走走……”
“这可不行,徐大人!小的这就得去当值,还是您另觅他人吧。”说着,抱了抱拳,急匆匆地转过几个营帐便没了身影。
心里有所怀疑,无非是想通过谈话做出进一步判断罢了,望着兵士远去的方向,吆喝声震天响,嘴上咕唸着:到演武场去当值,是真是假?
当然是假的!话语间不亢不卑,逃也似地离开,整个军营有谁不知我是来触刘尚武霉头的?还不是担心让人看出端倪溜之大吉了?
斜起嘴角笑着,徐载波暗说:所料不差的话,这边关也并非被刘尚武统御的铁板一块。
只是隐隐有些忧虑,别是刘尚武那厮设了什么圈套,捋着颌下那一簇山羊胡子,愣是踌躇起来。
他娘的!还能让刘尚武给吓尿了,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向公主留个话儿去,谅他也不敢此时动手,……
路上,若有所思的徐载波,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本这边关众将士便是庆亲王统御过多年的队伍,旧属部下还真能悉数归顺刘尚武那厮?再者说来,皇上岂能放任他坐地称王,还不得暗中有所安排?想着,满心踌躇烟消云散,嘴上哼着曲儿竟也不觉得路途颠簸了。
午时不到,一行人便一路打听着到了这边关小镇。
肚子咕咕叫着看向集市,这他娘的龙蛇混杂之地,到哪里才能找到个头绪?撇着嘴的徐载波很有被人耍弄之感,闷声吩咐道:“找个饭馆填饱肚子再说!”
即便是与随从们换上了便服,他那大腹便便地模样,还是轻易让人联想到非富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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