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农民遇上植物娘》第84章

“加起来二十九个，你他妈怎么看出来一比一的！”
“抱歉，其中一位我至今还不知道具体的性别。”大眼珠子话里没带一丝情绪，“残存的记忆里，ta好像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我还能给你表演ta的成名绝技！乌鸦……嗯，乌鸦啥来着？”
姜炎强忍着把它打下来的冲动，不搭理这个越来越崩坏的记录者了。
“哼！我才不怕他们呢。”西瓜撅着嘴巴，在兔子耳朵上留下了一大滩意义不明的印记，这种东西，即便是可在最古老的圣地，也不会有人把它当做什么神圣符文，“要是我遇到他们，我就把他们榨成刨冰，然后喂给高达吃！”
“你喜欢什么口味的刨冰？到时候我可以分你一点！”西瓜转头问姜炎。
“不用了不用了！”姜炎马上拒绝。
西瓜也没有强求继续完成自己的绘图大业。
“你要不要也写一句？”西瓜凭空拿出了一只笔，递给了姜炎。
“这是什么东西？”
“哼哼！书上说了，魔王每到一个地方，就要留下属于她的印记，以宣誓她对这里的统治！我现在在练习呢，到时候我要在冰淇淋城最高的地方画上我的记号！”
“这个我能理解．．．．．．”可这儿童涂鸦是不是对自己的属民太不尊重了。
“怎么了？被我的印记震慑住了吗？”西瓜看到姜炎呆愣的样子，也转头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是不是太吓人了？嗯．．．．．．好像确实有一些小瑕疵．．．．．．”然后她又开始涂涂改改，兔子耳朵上的线条不停地变化。
姜炎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他仿佛回到了那个激情潇洒的岁月，他被他的同桌，对于班级有着绝对统治地位的班长抓去，负责矫正黑板报上图案的位置，那时，他小学两年级。
“姜炎姜炎！你也写些什么吧！”
姜炎想要拒绝，但是一看西瓜期待的眼神，也只要提起笔来，洋洋洒洒地书写了几个大字，虽然写得跟狗爬一样，但是在周围意义不明的涂鸦衬托下，竟然惊为天人，颇有一种随时响应天道天降才气什么的感觉。
“我的那个时代也有一个写这句话的人，不过他被反手按了五百年。”大眼珠子毫不留情地打破了姜炎的幻想。
“滚，那是那家伙随地小便的锅好不。”姜炎说道，“话说你总说你的时代，你的时代到底是哪个时代，第几次反攻浪潮？”
“我说过我以前是人类了吗？”大眼珠子说道，“不过现在世界上也确实只剩人类这个文明了，其他的古老种族，早就被灾害吃的一干二净，特别是……毒瘤。我算算……我们种族灭亡大概五万年之后，我才看到第一只猴子。”
“喂喂！猴子和我们不一样吧……”
“和那只随地大小便的家伙长得差不多，不是猴子是什么？”
“对了，你好歹也是上古级别的人物，是不是随便来点馈赠，让我秒天秒地什么的？”
“醒醒吧，少年，我们那个时代的东西拿过来用，你会被灾害吃的渣都不剩的，你以为几万年以来灾害是一成不变的？你们人类是我见过最羸弱的种族，要不是你们运气好，出了姜烈山、公孙有熊这一帮子脑子不知道怎么长的怪胎，鼓弄出了植物娘这种东西，估计你们早就被灭了几百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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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人类先祖有点勇
“植物娘的出现和我们有关？”姜炎有些意外，他还以为植物娘是一支出于意外才诞生的种族。
“屁话，要不是那帮疯子，你们现在还抄着木头棒子锤灾害呢。”大眼珠子跳了下来，“下次叫这个小家伙给这里加个盖，上面的风吹起来怪不舒服的。”
“你就一个眼珠子，还不舒服个屁啊。”
“你不眨眼对着这风吹几分钟试试。”
姜炎立马感同身受，揉了揉眼睛。
西瓜虽然嘴上说着不害怕，不过再往前走了一段，她还是让兔子停了下来。
她轻轻一跃，双足微微触地，平稳地落在了雪地上。
哗啦啦啦。
树木上积累的厚雪掉落下来，随着地面的震动，树木不停地晃动。
“噗。”姜炎抬头，想把嘴里的雪吐出去，可是仔细一尝，嗯，哈密瓜味。
“姜炎姜炎，没事吧？”西瓜蹦跳着跑了过来。
“你的落地方式真是奇特。”大眼珠子飘了下来，“难道几百年没出去，你们人类就堕落成这样了？嗯，也对，长时间的和平确实会制造出废物的一代，这是智慧种族的通病。”
“然后一回头，你们这些老古董就会被经过战争洗礼的所为的‘堕落的一代’锤爆，这也是智慧种族的通病。”姜炎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哈密瓜冰淇淋。
“没有经过洗礼，你们是不会明白的。有些东西，比你想象中还要可怕。”大眼珠子金光闪闪的本体看了一眼姜炎，“我向来不建议她在和平时代醒过来，这种时候的人类没有放弃一切解决变异的觉悟，可惜公孙有熊这个家伙思想就是奇葩，他愣是要赋予你们所谓的世界抗体自由的思维，真不知道当初我的同事为什么要和这个喊着‘万物皆可娘化’的疯子合作。你知道吗？他甚至还把一些弱小的灾害娘化了。”
“为什么你们人类尽出一些疯子，还有那个姜烈山，竟然跑到风见谷去找那家伙谈理想，你要知道，那家伙可是自然成型的第一只妖精，嗯按你们人类的说法，她现在应该叫植物娘，相当于世界大人的亲身女儿，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他到人家那边做客，没带礼物，随手采了人家的花当礼物送了，啧啧啧。那叫一个惨啊，要不是我几个同事路过，他可能就回不来了。”大眼珠子终于如姜炎所愿打开了话匣子，“还有那个叫亚当的，这家伙是真的来事，跑到我们封印变异的地方，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愣是打开了一条缝，天呐！那可是世界末日级别的怪物啊，放出来整个人类文明就莫得了呀！你知道亚当为什么这么做吗？那个姜烈山说要烤蛇吃，结果他一想，这个封印下面好像看到过一条蛇。为了吃蛇！为了吃蛇他竟然就擅自打开了封印！”
“然后呢？”姜炎一心二用，一边带着西瓜往冰淇淋城走，一边仔细听着大眼珠子的话。森林开始变得稀疏起来，种类丰富的灌木也越来越单一，前方，姜炎已经能够隐隐看到冰淇淋城西城门的影子，那地方好歹也是他战斗过的地方。
“然后，当然是你们所谓的‘第一次反攻浪潮’了。”
姜炎自然知道第一次反攻浪潮，历史书上对于它可是大加歌颂，什么人类第一次对灾害实行战略反攻啊，什么人类夺取世界控制权的第一步，诸如此类，反正只要这种历史考试题里出现了“第一”这两个字，你写第一次反攻浪潮，至少五成把握可以拿分，可谁能想到这一切的开端完全是这个世界人类的先祖想要吃烤蛇。
“那个世界末日的怪物应该也是灾害吧？”
“按你们人类的说法，确实归为灾害。还是洪水类的，它养了一条很大很大的蛇。”
“等等……你们封印那个灾害的地方是哪里？”
“伊甸园啊。”大眼珠子眼珠转了转，感觉自己是不是说多了。
“额，那个灾害的下场怎么样了？”姜炎嘴角猛抽，他想起了一件事，觉得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受到冲击。
“我记得我应该给自己拍了一个神秘BUFF来着。”大眼珠子感觉不对劲。
“你早就改设定了，现在你是一个话痨的大BOSS。”
“什么时候的事？”
“你那本记录本往前翻十页左右，哼哼，也不知道你记这么多城堡的细节来干什么，看，连最重要的设定都忘了。”
“我怎么感觉你在唬我？”大眼珠子有些迟疑，他不是随便换设定的人啊。
“怎么会，那个灾害后来的下场呢？”
“我们也不知道，人类的战争结束的奇奇怪怪的，我们当时正在调试抗体，哪有心思管这种他们自己作的破事。不过那个灾害失踪了，那时我联通世界大人也没有发现她作祟的痕迹。奇怪，按理来说，你们人类不应该有这种能力啊，当时就连你们的园丁…植物娘体系也才刚刚建立，强力的植物娘也没几个，想在想来也真是奇怪。可惜啊，等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的同事都已经潜入抗体了，不然我还想问问当时的情况呢，这可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战胜变异，拿到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