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假的富江》第11章

付江彻底惊醒：“无花，不要走。”
他想起来了，是无花。付江感到一阵恐惧，他不敢想这梦是否会成真。
对了，之前无花与楚留香一起来救他，他们现在应该还在吧。只要看见无花，付江就能说服自己，这梦是假的。
付江推开门，他急切想找到无花。
一个黑衣人拦住了付江：“江少爷，少庄主有吩咐，你不可以离开房间。”
付江拉住他，焦急地问道：“无花呢？他是不是在山庄？”
“无花大师已经走了，少林寺已经宣布无花日后将全心全意钻研佛门经典。”
黑衣人的回答，不停地在付江心里响起。
他呆住了，一切他不想发生的事，都发生了。
付江不停地念道：“为什么？为什么都要离我而去？”
黑衣人不明白付江发生了什么，他将付江送回床榻上。付江似乎毫无感觉，一丝反抗也没有。
这个情况很快就被原随云知晓，他看着记载情报的纸条，心里的火气难以压制。
自己为他的病情劳心劳力，担惊受怕。他倒好，刚恢复一些，就念着别人，为了那个无花，人都傻了。
虽然心里怒气难消，但原随云始终放不下付江。硬是挤出时间，赶回了山庄，去见付江。
他刚进门，还没等他站好，一具温热的身体扑上来，一个个青涩的吻落到他的脸上。
熟悉的气息，是阿江。
他无法抵抗心尖上的人这般热情，便回应了起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一夜沉沦，原随云抱着阿江，他想到那日自己与无花的对谈。
那日，无花拦住他，企图拖住他，好给楚留香救走阿江的机会。
他知道，他可以提前拦住，但是他要让阿江明白，只有他原随云才是最好的、唯一的选择。
无花的拦阻，他不在意。他更像借此机会，劝无花不要插手他与阿江的事情。
原随云摇晃着酒杯，笑道：“无花，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天湖大师会出手，帮我带走阿江？”
无花当然想知道，他拜师天湖大师多年，无比清楚大师的德行之高。因此，他猜到是师父时，几乎觉得自己疯了。
“每个人都是有私欲的。”
无花不能接受别人污蔑师父，他冷声道：“师父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你不要借此污蔑师父。”
原随云很惊讶无花的反应：“原来你这个出尘的妙僧也有愤怒的时候。”
“你认为我污蔑天湖大师。但是，天湖大师也是有私欲的。他也有在意的人、物。”
原随云盯着无花，一字一句的说：“正是你无花，以及武林泰斗少林。”
无花渐渐明白了，他的智慧不亚于原随云。
“人一旦有的牵挂，就不得不坠入尘世。大师一世英名，但是不得不为了自己身后，你与少林的未来着想。”
无花低着头，低沉的说：“所以你借我与少林的未来，威胁师父吗？”
“怎么可能？不要把在下想的如此之坏。大师的确英明，他看得出来，你一直未能出世，是因为你心中的执念。”
“一为石观音，二为阿江。”
“不是的，”无花却反驳道，“我很清楚，我的执念在于我的亲人，石观音和南宫灵。”
原随云怜悯的望着无花，无花渐渐沉默，他自己并不是不明白。只是，有些事，宁可装糊涂。
“你好好想想吧，”原随云淡淡的说道，“你能这般肆意，不就是因为大师以及少林对你的偏爱吗？但是背后的责任，你想过吗？”
“没有人可以得到一切。”
无花重复着原随云的话：“的确，没有人可以得到一切。”
看着怀里的阿江，原随云丝毫不后悔，当日点醒无花的举动。他甚至庆幸，如果自己不那般做，也许阿江就不会如昨夜。
他这时也想通了，无花离去，不只是想明白了，也是因为无花看出阿江还是对他有感情的。
一处密室，黑暗中隐隐看出，一个人坐在座椅上，正下方有数人跪着。
上方人说话了：“随云的眼睛如何？”
“回大人，公子的眼睛使用无碍。”
“这样吗？”上方男子用手指敲击着桌子，“那他对那个人态度如何？”
“回大人，公子对那个人，实在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男人的声音有些加重：“那个人怎样对随云？”
“回大人，那个人也是如此。”
“看来，不能旁观下去了。”男人叹息道。
庭院内，百花齐放，姹紫嫣红。一亭伫立在其中，白纱遮掩，看不清楚里面。只能隐隐约约感觉，亭内有一个曼妙身影。
微风拂过白纱，露出亭内一角，将躺椅上的人暴露出来。一滴泪痣，点在桃花面上，正是恰到好处，画龙点睛不过如此。
就在这时候，庭院内走过一人。他穿着贵气，却不掩丝毫斯文，面有威严，却在此时扬起笑容。
他掀开白纱走到亭内，温柔地看向椅上美人。
原随云，人的名，树的影，他的地位无需置疑。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人，此刻却是患得患失。
他轻声道：“阿江，这个真的是你吗？会不会是水底捞月般的幻影，一触即散。”
“嗯，”付江渐渐醒转，“少爷，你在哪？”
“我在这里。”原随云立刻回应他，不想看见他失望的眼神。
声音就在旁边，原随云就在身边，他伸出手，“少爷，抱抱我？身子好累，站不起来。”
原随云拒绝不了付江的请求，也不愿拒绝付江的撒娇。
他顺着阿江的话，抱起了阿江，大步迈向房间。
他一边大步前进，一边在想，即使这是假的，只要他是阿江，那么就这样继续下去吧。
付江环抱着他的少爷，将脸埋入原随云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强大而有力。如果可以一直这样跳下去，就好了，付江想着。
从庭院到房间的路有很多条，而原随云阴差阳错的选了最远的那条。但是，再远，也有走完的一天，即使二人都希望可以这样一直走下去。
二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而秘密往往带来的绝非好事。
坦白也许会改变什么，但是坦白的话，还会是秘密吗？
原随云小心翼翼的将阿江放在床榻上，并认真的整理好被褥。付江听着整理被子发出的摩擦声，终于开口了：“少爷，我有事情想告诉你。”
原随云的动作停顿了片刻，他很担心这一切是镜花水月。“阿江，可以下次再说吗？现在还有点事。”原随云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被子，就以此为借口，离去了。
原随云走到拐角，他靠在墙上，似乎全无半分力气。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落荒而逃，在那句话之后。
作者有话要说：
打算找时间大修一遍，谢谢大家的喜爱，每天必更，一般8：01左右，忙的很9：00之前
第11章　原恩难报11
一想到，那张薄唇会吐出什么样的话，原随云的胸膛内止不住的疼。
就这样吧，不问，不听，将日子过下去。
独自坐在屋内，付江单手遮住半张脸，颤声道：“我在想什么？坚持了这么久，要在最后违背誓言吗？”
“幸亏，少庄主没有听，不然我不得不杀你了。”一道阴沉的声音响起。
声音的主人，一个刀疤脸汉子走进来。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脚步，这个几乎成为他少年时噩梦的“二哥”。“你来了，”付江有些惊讶，但也不意外，“是因为我快要死了吗？”
二哥也不当自己是外人，坐下来，拿起杯子，倒了茶。“当初，把你卖了，搞不好，以你的聪明比现在这局面好很多。”
“你后悔了，后悔把我交上去，换得一堂之主的位子。”意识到这点，付江挺讶异的，“但是，你我江湖多年，都知道，世上没有后悔药。”
“不用你说，我知道。只是看你这般惨状，失了眼睛，为庄主辛苦多年，还要交上自己的一条命，不免有些惋惜。”二哥如此回道。
“哦，你这是兔死狐悲吧，”付江有点想笑，“像你这样的老人都这样想，恐怕山庄暗部人心已散。”
付江心中叹道，只怕整个暗部都要重建，庄主为了少爷能顺利掌控山庄，避免波折，用尽了苦心。
“我这次来，不仅为了庄主的任务，让我监视你，”二哥严肃着说，“还为了我等兄弟的生死。”
说着，二哥就跪伏在地，口中道：“求天机救我等性命。”
付江突然笑起来：“你们的准备工作不错，竟然想方设法打听出我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