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添一道光》第22章


But I couldn"t stay away I couldn"t fight it
I hoped you"d see my face and that you be reminded
That for me
It isn"t over
Nevermind
I"ll find someone like you
I wish nothing but the best for you too
Don"t forget me
I beg
I"ll remember you said
Sometimes it lasts in love
But sometimes it hurts instead
Sometimes it lasts in love
But sometimes it hurts instead
Nothing compares
No worries or cares
Regrets and mistakes they"re memories made
Who would have known how bittersweet
This would taste
Nevermind
I"ll find someone like you
I wish nothing but the best for you too
Don"t forget me
I beg
I"ll remember you said
Sometimes it lasts in love
But sometimes it hurts instead
Sometimes it lasts in love
But sometimes it hurts instead”
曲毕,孩子们啪啪鼓掌,“小西老师唱得真好听!”
隔壁同学戳对方胳膊道:“喂,你听得懂吗?”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喜欢啊!”
摸摸头,解释道:“这首歌啊,讲述了一个与前男友分手却任然爱他惦记他的女人内心既痛苦又纠结的故事。”
给他们落实字句意思后,女生们不由伤心,“诶!?居然是个悲伤故事!”
“并不是所有爱情都能长久,分别也是在所难免啊。”我安慰。
女生A问到:“小西老师,那如果某天你很爱很爱的那个人离开了,你会挽留吗?”
我停顿后莞尔道:“他要走,我还能拦着不成?”
下课铃响,孩子们收拾书包与我再见,奔赴实践课场地。
“守光队长课上完了?”
蓝染出现在教室门口,双手伸在袖管内。
理好书本靠着讲台,说:“难不成蓝染副队长想约我?哦不,现在可是蓝染队长,瞧我这记性。”同时耸肩。
他笑得“温柔”,回道:“其他队长们已经在名酒屋等了,我们过去吧。”
“嗯?我不记得有聚会啊。”
他道:“恩,今天我做东。”
撇嘴,既然你付钱,那就做好觉悟吧,绝逼吃穷你。
“那还等什么,走走走赶紧的。”我拍拍蓝染肩膀快速往外走。
京乐大叔从来不缺席任何一次喝酒的机会,正和新上任十番队队长的一心哥们儿举杯对饮。
海燕、腐竹喝茶聊天,都在一旁陪同,活像贤内助。
花姐自顾自喝酒做一个安静的美女子。
我坐到银旁边随手拿起鸡蛋糕塞进嘴,他主动替我倒上一杯酒,眯起眼道:“听说小西姐最近走桃花呢~”
“哈?”我一杯酒下肚,喉头发烫,“我怎么不知道?”
“九番队那位六席不向你告白了吗。”银撇我。
我尽力回想他所说的那个九番队六席,“六席啊……哦,你是说那只太郎啊!”这绰号其实是我私下取的,因为那人留着西瓜头,“他前些天的确有来过,可难道不是来交资料的吗?”
那天六席抱了叠资料来二番队,换谁不会认为他是来交资料哦。
银笑着说:“小西姐名副其实的神经大条呢~”
“恩,过奖。你也是名副其实的狐狸脸。”我吐槽。
“狐狸?”银不解的重复着。
“昂,笑起来没眼睛活脱一只狐狸。”我嗑着瓜子,用手比划线条。
“什么狐狸?”靠近的乱菊凑过脑袋问。
指银道:“哈哈哈!不就是他咯!”
我识相地挪动地方,给他们腾空间。
诶,银菊啊银菊,虐死人的银菊呐!我思摸是否该亲自出马撮合,若能成就一段姻缘何尝不好!尤其还是自己本命的姻缘!
“守光队长怎喝起闷酒来?”蓝染端着酒壶傍我而坐。
“蓝染队长不也一个人。”
拿准蓝染不会对我怎样后再面对他遍不觉恐惧害怕。不动手光哔哔的情况只要不被对方气势镇住,就相当于赢得胜利。
蓝染微微一笑,倾城说不上,好歹也迷死万千少女,“不知守光队长对我的提议考虑得如何?”
魂淡,刚夸你来着,一开口味道全变了。
“死心吧,我是宁死不屈。”深知没办法拯救你们,但至少别让我与你们为敌。
“看来守光队长决心很坚定。”蓝染顾自喝杯酒,叫人真假难辨。镜花水月可是完全催眠,或许连思想也能改变?
事实证明,蓝染绝对是个灌酒高手。我活生生被他从清醒灌倒,对没错,是灌倒!
揪着正把我往守光家背的人衣肩,好宽厚,“真子……”你在哪儿,在干嘛。是不是也这样背着她。
当然,我没力气问出口,只嗅了大氅的味道。
不对,不是他。
这人没有他身上的皂香,不是。
“守光西。”
模糊间却异常清晰的声音传入耳。
又是这个女人。
〖谁?〗我心想。
“我就是你,另一个你。”
她明显能听到我内心,难道真如话所说,她是我的另一重人格,我人格分裂了?
“你听好了。”
女人的说话声萦绕于耳畔,逼真得仿佛来自耳朵内部。
“如果你选择守护他们,那我就站在蓝染这边。”
什么没头没脑的?既然是我另一个人格又为何与我做对?身体抢夺战?
〖无聊。想做主,先占据这具身体再说!〗
对方没再出声,或许被我霸气语气吓回窝了吧。
知道后来我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没那么简单……
☆、27:
不得不感谢死神身体老化慢速这一神挂,六十年光阴岁月在脸上毫无端倪,甚至眼角都不带笑纹,光洁如青春期的少年少女。
这些年在爷爷呵护下我的小日子一帆风顺,静灵廷也没再出啥大事儿,真谓可喜可贺。令我这位二番队队长头痛的只剩“业务”问题。
二番队刚开始处于进少出多状态,是评价最乏乏的番队。隐秘机动,相当于暗杀部队,对堂堂正正拿斩魂刀战斗的死神们来说略阴险,不太被人看好,所以真央毕业的学生很少填报二番队。
曾和京乐大叔抢过一名潜能男孩儿,我拿亲自教他的条件做成本,依旧被拒绝,害我情绪低落好久。
不过后期二番队终于迎来春天,大概是被我美名折服!
蓝染秘密继续着他的伟业,但好像已经放弃我这枚棋子,没再讨论过加入他反叛俱乐部,碰面只是虚情假意地颔首打招呼。
银也按剧情晋升为三番队队长,在队院里种满柿子树逼迫队员给他做柿饼。
不禁感叹这都能忍,换我可忍不了。
大白紧跟银从副队升级队长,担当起朽木家家主之位,朽木爷爷退居二线。
他的恋情我从头到尾见证。
与绯真河边散步那晚刚巧被我撞上。两人小手一牵柔肩一搂,情意不要太浓。
我啧舌指责他们胡乱秀恩爱,虐死单身狗。
大白嗤之以鼻,表示看不惯大可闭上眼滚蛋。
于是我愤恨地啃着馒头走开。若他是那个馒头该多好,分分钟分尸。叫你秀秀秀!
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其实希望他们好的。
绯真嫁进朽木家后难得出家门。一是身体不适灵压众多的静灵廷,二是她并不认识别人。
大白怕她难免觉孤单,于是嘱托我多去陪她聊聊天。我和绯真的感情谈得上小姐妹,大约女性间有更多共同语言吧。
自白和莉莎离开,我几乎没有非常亲近的同性死党。没人与我分享酒香圆月,独自消灭整盘鸡蛋糕吃到撑。
碎蜂倒是个很好的倾听者,无聊时我会对她吐槽各种,可也仅限于倾听。与常训我话、教我“人生道理”的莉莎不同,由于年龄小,她对我从来都是毕恭毕敬,不敢僭越。
遇见绯真或许是耶和华先生给我的礼物。她为我平淡无奇的日子添上色彩,和我八卦畅谈。然后大白回家立马赶我走,好吧我知道让你家绯真受累了。
他两小口感情日益升温,绯真病情也愈渐严重,从刚开始出现症状到难以下床才短短几年。
扶着绯真在朽木家内院闲逛时偶然问起她不惜以生命做赌注只为追求幸福是否感到后悔。
她满脸幸福,却又认真地回答她不曾后悔,也不会后悔。得到白哉的爱已是奢侈,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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