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添一道光》第19章


加入你们什么?叛乱!?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可是我是从五番队出来的诶,再要求转回五番队的话不太合适吧。”
银笑脸不改,说:“蓝染副队长说小西姐知道很多,看来果真~”
他双手放在桌下,给人随时会拔刀的错觉。
然而我决定装傻到底,摸摸他头说:“别听他瞎讲~” 
银从来不会躲我摸他脑袋的手,这次也不例外,“蓝染副队长说如果小西姐同意的话就让我带你去找他们,看来是不会答应呢~”
我有股十分不好的预感,这将会是件非常非常糟糕的事,“他们?”
“对哦!蓝染副队长和……”银从来对说话的技巧很在行,他知道一句话在哪儿停顿会让听者紧张恐惧。
心脏扑通扑通连接不断,像要蹦出来一样。那个名字……
“平子队长哟~”
老板娘拉开包厢移门的声音犹如雷声般,深深劈进我的脑海。
“扇贝、烤银杏、天妇罗和厚蛋烧来咯~”
眼前迅速闪过几幅画面,他上扬的关西腔喊我“西西”;五番队队院内我们几人一起偷闲看樱花;和他在流魂街头一次遇见银、乱菊;在虚快砍上我时他出现在面前,那个背影超级帅气;脸被划伤后他着急的带我去四番队;那个意外到有些美好的吻。
“带我过去。”隐忍着颤音对银说。
我知道他不会拒绝,没有为何,就是知道。
“好~”
怪不得,夜一最近总往喜助大叔的十二番队跑。
怪不得,各番队都派人轮流巡逻。
怪不得,他会说最近挺忙。
原来一切都摆在眼前,只是我没注意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到这里啦~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所以就是,还没告白就要分开哟~
☆、23:
“窗外雨都停了
屋里灯还黑着
数着你的冷漠
把玩着寂寞
电话还没拨已经口渴
为你熬的夜都冷了
数的羊都跑了
一个两个
嘲笑我
笑我耳朵失灵的
笑我放你走了走了走了
走了
路人穿街过河
好景只有片刻
森林都会凋落
风吹走云朵
你留给我的迷离扑朔
岁月风干我的执着
我还是把回忆紧握
太多都散落
散落太多好难过
难过时你走了走了走了
走了
过了很久终于我愿抬头看
你就在对岸走的好慢
任由我独自在假寐与现实之间两难
过了很久终于我愿抬头看
你就在对岸等我勇敢
你还是我的我的我的
你看
浪漫无处消磨
无聊伴着生活
空荡荡的自我
莫名地焦灼
世界孤立我
任它奚落
我只保持我的沉默
明白什么才是好的坏的
都散了
散了太多无关的
散了后我醒了醒了醒了
醒了”
——《走马》
说好不喜欢却依然喜欢,说好不能插手任何剧情却依然忍不住。忍不住要救银,忍不住赶去现场。
路程并不远,瞬步大约十几分钟。可我还是觉得太慢太慢了,多想瞬间移动到他们面前。
风迎面吹,吹得生痛。可我为什么反而感觉心脏更痛,连呼吸都带刺。
银始终保持在一步前,以不慢的速度引领着我。
如果说蓝染早就看穿我有不同于他人之处,那今天银便是他特地派来的说客,或者说是来牵制我的人。
可我不会因此讨厌银,正如坚定他会带我来。这是由内心散发的信任。
一路无话。
赶到时,四周充斥着虚的灵压,地上倒下一片,白、拳西、日世里、莉莎、罗武、罗兹和钵大叔姿势各不相同,脸上均有白色固体不断冒出。
平子半张面具已经形成,看得出他在强撑理智抵抗。对面东仙要半蹲在蓝染跟前,这情形估计刚与平子打完。
我隔十米的距离喊到:“真子!”
他阻止跑近的我,“别过来啊AHO!”
犹豫下还是走到他跟前揪上他袖管抽泣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又不是你的错,干嘛要道歉,AHO。”他说得略吃力。
因为我本可以告诉你们一切但却没有……
银瞬步至蓝染身侧,拿半玩笑的语气说:“抱歉呐蓝染副队长,交涉失败~”
“没关系,银。这也是意料之中。”蓝染的眼镜泛着森森月光,显得十分狡诈。
我撇向他,紧皱双眉恶狠狠道:“蓝染,你个没人性没感情的怪物!”
他也不恼怒,保持一贯淡定的作风回道:“哦?明明知道一切却可以置身事外的你也不差啊,守光副队长。”
嘎嘣,一根名叫理智的神经断在脑内。
他是个魔鬼……
平子把头转向我,问到:“他什么意思?”
我颤抖着说不上一个字,但并非因为害怕,而是蓝染居然当着他的面说出这种话。任何人都行,唯独他不可以。
蓝染“好心的”替我回答:“就是字面意思,平子队长。”
平子激动地一把拽紧我手腕,道:“西西!”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看着他,急得眼泪都快汹涌而来。
“不是吗?如果我没错的话,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会到今天这地步吧。”蓝染继续说。
“你闭嘴!”我大声吼。
他嘴角上扬成斜度,说:“HO,恼羞成怒了吗。”
原来这才是他想要的,他要让所有人误解我与我为敌,好让我尝到死心绝望的痛苦。
不再理他,我小心地去拉平子的手,“真子……”
刚触碰到他指尖,就被大力甩开,“明明知道一切……?”
眼眶溢出的泪水刹不住车拼命往下落,划过我脸颊,带有一丝凉意。
“为什么不说?为什么!”我未曾见过如此凶狠的平子,凶狠得仿佛要吃人。
难道是我故意不想说吗?若非不得已,我会眼睁睁看着事情发展至此?
骨子里的倔强教我从小学会不求人,还是那句话,我的自尊不允许。
既然在他心目中我是这样,那就没必要再执着于解释。对不信任自己的人,讲任何话都是多余,他们并不会为此而相信你。
我盯着平子不说话,片刻后强行收住哭势,克制着一句一顿道:“对啊,我就是知道,我就是故意不提醒你们。因为啊,我真的好讨厌被你宠坏的日世里,更讨厌宠着她的你!”
挽回不了,就干脆一坏到底吧。
我撇开头不看他们任何一个。寒意的目光由平子方向传来,被我直接忽视。蓝染也似乎不着急,挑着嘴角不打断沉寂。
该死的,喜助大叔怎么还没到。按点算这家伙迟到了!
“蓝染副队长,不解决那位队长吗?”银提议。
“昂,是时候送平子队长上路了。”与此同时他拔出斩魂刀,慢慢举起,嘴里说着那句经典语录:“平子队长,你要记住,看得见的背叛并不恐怖,真正恐怖的是看不到的背叛。” 
我感概,九八将蓝染这个角色设置成如此博学多才出口成章的用意何在。他不应该只需坐在王椅上指挥部下便可吗?
千钧一发之际,喜助大叔不负吾望携铁斋大叔现身,一个鬼道擦过蓝染臂膀。
随五番队队章落地,蓝染后退两步。这点鬼道对他小菜一碟,只是他们善于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罢。
在喜助大叔与蓝染充满火药味的对话中,平子也终于支撑不住瘫下去。
我心被狠狠揪起来,皱得如揉成团的练习纸。
硬按下迈出的腿退回原处,咬着下嘴唇不松,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注意力从他身上转移。
最后蓝染帅气的头也不回、以舍去咏唱的断空阻拦了铁宅大叔的飞龙击贼震天雷炮。
后者纠结于区区副队长居然舍弃咏唱就能阻挡他的鬼道。
我多想提醒他当下不是研究这点小事的时候,你要真想知道以后有机会我给你百科蓝染的开挂能力,但现在救人要紧啊!
走过喜助大叔身边,我毫无神采地说:“他们就拜托你了,喜助大叔。相信你可以救他们。”语毕,便瞬步离去。
平子趴在地面,意识逐渐被侵蚀,视觉、听觉以及触觉变得那么不真实。闭眼前最后所见的,是那个拥有一抹乌黑长发的背影。
我该拿你怎么办,AHO。
我不知道是怎么到家的,只觉步子十分沉重,仿佛身处沼泽,呼吸困难、越陷越深。
管家正巧出门买东西,在大门口与我相遇,见我失神的拖着脚步,赶紧上前搀扶。
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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