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喜欢她》第178章


白惜璟蹙眉,谢颜师妹查到一些消息,据说弑血阁在京城,夏烟儿那边查到的踪迹,也是指向京城,怎么会在幽秦之界?
羊皮卷上绘着幽州秦州青州地图,泛黄的皮卷,黑红交错的线条,有些地方用蓝圈圈了起来,白少琴指了指几个蓝圈,“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弑血阁的地盘。”
手指停在一座山上,那座山也被蓝圈圈了起来,甚是醒目,“这里就是弑血阁的主阁。”手指虚空划了几道线,“将这些地方连起来,就是北斗七星,弑血阁在天权这个位置。”
“她们给我们这份图是?”
“送人情,也可能是借刀杀人。”
白少琴将羊皮卷卷起来,递给白惜璟,眉峰一挑,笑盈盈道:“如何处置,交由宫主大人定夺。”
白惜璟没有接,“这羊皮卷,送去藏书楼存放吧。”
“呃……好吧。”竟然不跳坑。
白少琴故作失落地叹了口气,起身,又弯腰端起茶盏饮完茶,离开。
等她走了,白朦幽幽开口,问道:“师父,公主殿下的一片心意,你怎么不接受呢?”
司离的主子是上官清,师父那样对她,她竟然还送弑血阁地图过来,这感情,都快感动到她了。
“怎么一遇到她的事,你就不会思考了?”白惜璟放下茶盏悠然起身,一步一步慢慢走到白朦身旁,说道:“九皇子在弑血阁,她将图给我们,无非是想让我们替她解决麻烦,顺便,再气一气你这小醋坛子。”
白朦将笔搁置一旁,扣住师父手腕,一拉,师父跌坐到她怀里,白朦环着她腰,吃味地说道:“师父,你还真是了解她。”
捏住师父下巴,眼神含波妩媚地看着她,“师父,刚刚师伯喝了你喝过的茶水,徒儿好奇,到底是何茶,能让师伯迫不及待地喝下……”
白惜璟听出小徒弟的意思,慢慢靠近白朦,双唇接触,缓缓闭上双眼,让她品茗。
“茶香清淡,是去年的雨前龙井。”白朦偏头抿了抿唇,双手勾住师父脖子。
殿外传来脚步声,白惜璟推开白朦,笑了笑,转头,莫一弦站在门口,抱拳喊道:“宫主。”得到首肯,走入大殿。
宫主和大师姐同坐于椅榻上,身体紧挨,她们的感情,令人羡慕,再想想自己和陆言师姐,叹息。
“宫主,弟子想出宫历练。”
武功低微,现在出宫历练,实在危险,白惜璟并不同意,转念想到弑血阁之事,又改变主意,略沉吟,说道:“可以出宫,不过,你要去幽州……”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一直在刷薛李的八卦,都不能好好码字,微博上还出了李高的邪教百合文,心动,想写娱乐圈文了~
第171章 
秦州城外姑鸣山; 依山傍水建了一座山庄; 气势恢宏; 门口立着六名虎背熊腰的大汉,手握金藤长槊,一身软铠; 一看就是在战场上杀过敌的将士; 这样的人给山庄守卫; 足以看出山庄主人的来历不凡。
这里就是宁国公主新府; 只有少数人知道。
三月,桃花妖冶; 上官清站在后花园凉亭里,看着不远处随风摇曳的花枝; 问道:“将图给她们了?”
语气平缓,听不出情绪。
“是的; 殿下。”司离提刀立在她身后侧,看着她苍白的脸; 回想她醒来那夜; 忍不住又心疼。
上官清一生的执念就是白惜璟; 因她而生; 因她而死; 昏迷不醒,正是因为知道她这一生都没有可能和白惜璟在一起了。
可当她再听到白惜璟的声音,纵然心若死灰,也能死灰复燃。
“活下去; 我们才有机会在一起。”
伴随着这句话,上官清缓缓睁开了眼睛,偏头,看到司策,扯了扯嘴角,苦笑,“果然是假的。”
挣扎着坐起身,上官清看向司离,说道:“司离,你出去,本宫有话与司策说。”睡太久,声音干涩无力。
不知道殿下一醒来就和司策单独谈话是因为什么,但让自己出去,必定不是她能听的,司离倒了杯水,便走了出去。
清甜甘冽的水湿润了嗓子,却无法红润上官清的脸色,上官清眼神平静地看着司策,缓缓开口:“司策,本宫赐你策一字,是为何意?”
司策握了握拳,在床榻前跪下,“殿下称赞属下谋智,让策为殿下出谋划策。”
回想种种,往事浮现,若是一开始没有用阴暗的手段,她和白惜璟不会走到这一步,官清敛神,淡淡问道:“你又做了什么?”
司策垂下头,“策辜负了殿下的信任。”没有半句辩解。
上官清轻叹了口气,“和司雾一起去查弑血阁,不必回京城了。”
等司离回到房里,房里只剩公主殿下一人,靠坐在床榻上,眼眸微垂,黯淡无光。
长发披散在肩头,更添几分柔弱,让人心疼,想将她抱进怀里,给她温暖。
司离以为那事后,殿下对秦州不会再有留恋,不想,殿下还是毅然在选好的地方建府。
姑鸣山,距离九白山不过十几里。
上官清看了许久,灼灼如火的桃花,如此鲜活,她的心,却如一潭死水,再难泛起涟漪。
树下,依稀浮现白惜璟的身影,白衣墨发,一如初见,清冷淡漠,寡言少笑。
上官清回头,问道:“司离,你说,我和白惜璟还有成为朋友的机会吗?”
司离犹豫,点头,“只要殿下不像过去那般对待她,可以成为朋友的。”
上官清笑了起来,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走出凉亭,踱步往书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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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一弦头一热才想离开九白山去外面的江湖历练,等宫主答应了,心里又生退却之意。
这里安宁祥和,与世无争,好好的地方不待,去外面的险恶江湖,她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但话已出口,再反悔,实在有些丢脸。
想想陆言强迫她做的那些事,莫一弦坚定了离开的决心,“弟子听从宫主之言,愿去幽州历练。”
白惜璟微微点了点头,温和道:“所见所闻,回来时,一一告诉我们。”
莫一弦离开大殿回房,立马收拾了东西,为了避免遇到陆言时太难堪,瞅准了陆言在练武场练功的时间,背着包袱悄咪咪下了山。
风起云涌,白云几多变幻。
许久没有好好练剑法了。
白惜璟拿了久未使用的青铜重剑,把白朦一个人丢在房里,去了紫竹林。
紫竹林,白酒正在努力地练习师父教她的剑法,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看到宫主,立时收剑行礼,“宫主安好。”
白惜璟提剑走到白酒跟前,扫了眼周围,问道:“就你一个人?你师父呢?”
白酒回答说:“师父一大早被聂姨叫走了。”
聂姨?白惜璟皱眉,聂姨和师父安住在别院,甚少出来,就与徐师叔和无月师叔一样,没什么事,不会主动过来找她们。
思来想去,聂姨找师姐,只有一个可能,和她们服下的长生药有关,难道找到了彻底解决副作用的办法?
白酒见宫主不言,看了看她手里的剑,问道:“宫主,你来练剑吗?能否指点白酒几招?”
白惜璟收回思绪,低头看向白酒,想起白朦与她说的那些,蹲下身问道:“白酒,你真的喜欢你师父吗?”
猝不及防的跳跃话题。
砰,犹如被重物砸到后脑,砸得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白酒愣愣看着宫主,缓缓低下了头,“宫主,白酒年幼,不知何为喜欢,但白酒知道自己的心,白酒想和师父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
喜欢有很多种,就算是想要在一起一生,也可能是亲情的喜欢。
身为宫主,又是白酒的师叔,白惜璟决定和小白酒来一场促膝长谈。
世上能少一场师徒恋,就少一场吧。
撩起袍角,盘膝而坐,白惜璟将青铜重剑横放身旁,白酒见状,盘腿坐在她对面。
“白酒,你为什么喜欢她?”第一个问题就很直白,白惜璟认真严肃地看着白酒,全然没有将她当孩子看待。
为什么喜欢?
情不知所起。
白酒摇了摇头,不知如何回答。
带着竹叶清香的风拂过,墨发飞扬,白惜璟斟酌着问出了第二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对她做亲密的举动?”
心里有些发虚,面对白酒,就如对话幼时的白朦,都是喜欢师父,两个人应该有同样的心情。
白酒想了想,反问:“宫主,你是说,大师姐对你做的那些亲密举动吗?”
无心的一句话,让白惜璟脸颊发烫。
两人同时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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